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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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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夏家千金,他是她的买家。

一个杀伐果决、翻云覆雨的商业帝王,亦是被人暗害致盲的私生子!任何人都不得近身,唯独她是个例外。

夏清优,意外出现在他的身边,做他的眼睛,做他的拐杖。

女人浑身疼痛但庆幸总算离开了那个可怕的地狱。

逃离了一个地狱,又来到另一个地狱。但是她竟然爱上了这只魔鬼,企图温暖他。

当他睁开双眼的那一刻,才看到眼前的她竟然是……

01

"来新货了?放到二楼房间吧。"

胳膊上布满刺青的男人肩上看着一卷毯子一般的东西,被一个管家磨样的人带上二楼。

他粗鲁的将那卷东西丢在地上,掀开,露出来的竟然是一张女人的脸:"验验货,看看这脸儿,长得多嫩。你们也太废了,这都第四个了。"

"可以的。"管家扫过一眼后点点头,长得如何无所谓,反正......旋即他双唇抿紧,低声呵斥道:"住嘴!这不是你能议论的!"

"是,明白了。"

他胳膊上肌肉爆凸,从神态来看平常也是个狠厉的角儿,但令人费解的是他对这个文弱管家恭顺的态度。

被放在地上的夏清优紧紧闭着双眼,突如其来的强光即便是隔着眼皮,也晃到她无法忍受,她努力控制自己的眼皮不要乱动,以免被两人发现。

房间又归于黑暗,关门声落下良久,她才把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隙。

这是,哪里?

依旧无边的黑暗,和刚才被卷在毯子中一般。

可能是因为昏迷了太久的缘故,手脚无比酸麻,废了好大力气才勉强从那块毯子中挣扎出来。

身下传来一阵毛茸茸的刺痛感,夏清优伸出手摸索,几乎可以确定,这里的地面上都铺着厚实的地毯。从这个触感判断,应该不是便宜货。

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全身赤裸,她连忙抓起毯子裹在身体上,挣扎着站起来。

一阵阵的头晕袭来,夏清优咬咬牙,强迫自己不要倒下。看起来这里没人,是不是可以趁机跑掉?一想到能逃离,至于刚才那两个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已经无暇考虑了。

她在黑暗中摸索,恐惧不停的放大。脑中不断闪现出这几日所经历的恐怖。那个所谓的组织和其中穷凶极恶的人,以及那些不断被带走的女孩。

她不敢想象她们和自己的命运,但脑子中犹如放了一台坏掉的放映机,不停投射出恐怖的场景。

墙面厚实的触感让她心中略微踏实了些,很快,找到了一只门把手。她将整个身体靠在门上,努力调动身体中所残余的一切精力,想听听外面是否有动静。

寂静。

当握紧把手上冰冷金属时,一阵颤栗席卷了她全身。努力平复心情后,夏清优缓缓的拧动手腕。

心脏跳动如擂鼓一般。

耳中传来一阵金属与木头摩擦的细微声音,缓慢,清晰。

门没锁,门外也没有任何动静。

"很有意思。"

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还伴随着几声清脆的击掌声。这个声音低沉清雅,但听在夏清优耳朵里如同炸雷一般。

来不及思考,夏清优手腕猛然发力,将门把手旋下拉开。门缝中突然涌现出一股刺目的光亮,如同洞开的天堂之门。

但这光只维持了短短一瞬,一股巨大的力量就将她拖离门边。夏清优整个人被甩在地上,那束光也随即消失。

"你刚才是想逃走么?"

薄青墨关上门,转身询问坐在地上的女人。

这是他第四次接新的女人来了,但这个女人醒来的反应着实让人觉得有意思,这份冷静和倔强,让他忍不住想深入探究一番。

本就是全靠一口气强撑着的夏清优猛然被人甩在地上,又被这个男人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吓呆了,自然无视了他的话。

不过半分钟,那个男人的声音中竟然沾染上了一层浓郁的暴虐:"我问你话,没有听到么?"

刚缓过神来的夏清优用力咬咬舌尖,告诉自己不要紧张,深呼吸两口,开口回答那个黑暗中恶魔一般的男人:"没有,我刚才只是有点害怕,不知道这是哪里。"

"哦?怕什么?"

那声音竟然又恢复了清雅,其中竟然还有淡淡的笑意。夏清优头皮发麻,这个人难道神经不正常么?想到这里,一阵冷汗顺着她脊背滑落。

"我醒来发现不在笼子里,有点不习惯,而且这里很黑。"

夏清优后悔了,之前待在那些肮脏拥挤的木质牢笼中时,她曾无数次祈祷,即便是逃不出去,也给她换一个宽敞些的地方。但莫名其妙的晕倒后,就来到了这么个奇怪的房间,还有那个疑似神经不正常的男人。

"你怕黑。"薄青墨嘴唇勾起,荡出一丝苦笑。

果然这个女人也和之前那些女人一样么?你们惧怕黑暗,但我却得一辈子都待在黑暗中!

一股戾气涌上他心头,失明后的这几年,他已经习惯了黑暗中的生活,长臂一伸紧紧抓住坐在地上的女人,将她拉起来。

"你怕黑,所以你要逃跑是不是?"

被人猛然提起的夏清优被人用两只手紧紧掐着肩膀,愤怒低沉咆哮声在她头顶传来。男人的双手极其有力,她感觉都要嵌入她的血肉中了。

遮挡身体的毯子已经不知道被丢到哪里,虽然知道这里黑乎乎一片,可她还是无法适应赤身裸体的和一个男人如此贴近。

她顾不得回答,双手紧紧的抵在男人胸口,想要离他远一点。

"不......不是,我不会逃跑的,我会好好在组织中待着,你们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这个疯疯癫癫的男人所爆发出来的怒火吓坏了夏清优,她的颤抖声音中沾染了哭腔,但理智告诉她,不能慌乱,一定要安抚这个暴虐的人,否则......

女人的回答着实让薄青墨有些意外,他不是神经病,只是这个女人方才的举动激怒了他而已。此刻女人竭力假装的冷静引起了他的兴趣。

"组织?"

感觉到男人的声音归于平静,夏清优松了口气,继续道:"我不知道你们是做什么的,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们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很听话的。"

听到她这番话,薄青墨觉得好笑,亏他刚才还以为这是个聪明女人。都到这个时候了,她竟然还以为她还在那个肮脏的地方。

"我把你买下了。"

夏清优一滞,停止了挣扎。买下?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私人物品。"

当男人残酷的吐出这几个字,夏清优才彻底明白过来,原来那个组织,做的是人口贩卖的生意!既然能将人作为物品贩卖,那么她日后的命运......

她打了个寒颤,开始疯狂挣扎起来:"不不!求求你了你放我走吧,你多少钱买下的我,我都还给你,求求你!"

怀里本来软塌塌的女人此刻如同疯了一般剧烈扭动身体,薄青墨皱起眉头,这个女人的生命力还真是旺盛。也好,看来她能够活的久一点。

男人的手箍的更紧,夏清优被扯的一个踉跄,倒在男人怀中。当敏感的肌肤摩擦在男人身上粗糙的布料时,她才想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

"还钱?你认为我缺钱么?"

头顶是男人带着戏虐的声音,夏清优的恐惧如同海啸一般排山倒还而来,她努力压抑住恐惧,不再挣扎,靠在男人怀里问道:"买下我,你要做什么。"

薄青墨有些意外,此刻的女人异常温顺,小小软软的一团靠在他怀里。隔着单薄的衣料,他都能感受到她小却有力的心跳。

这种磅礴的生命力,真是令人嫉妒。

"买下你,自然是要你做让我开心的事情。"

"那我需要做什么才能让你开心?"

夏清优高中时曾看过一本如何和绑架犯沟通的书,虽然这个男人不是绑架犯,但此刻的情况也类似。她不停告诉自己不能慌,一定要先稳住他的情绪,以免他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

可此刻的情形,由不得她不心慌。男人本来钳制在她胳膊上的手突然松开,朝她胸口袭去。赤裸的胸膛立刻被火热的掌心覆盖,那只手竟然以一种恶劣的姿势开始揉捏起来。

夏清优绷紧身体,牙齿紧紧咬着唇瓣,强迫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和动作。

胸前的柔软在薄青墨手中被玩弄成各种形状,他心中有些讶异,刚才拉起她时感觉骨架瘦瘦小小的,没想到还挺有料。

"这样,我才能感觉开心。"

女人虽然故意绷紧身体,但细嫩皮肤下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这种坚韧的性格更加激发薄青墨心中的欲望。

他索性直接把女人塞入怀中,唇畔摩擦着她软软的耳朵,低语道:"这样,你明白了么?"

黑暗中的身体异常敏感,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出男人拥有着怎样一双修长的手。

夏清优嘴里泛起一咸腥的味道,她把嘴唇咬破了。

薄青墨玩的性起,索性一口含住那小小的耳垂,以舌尖轻轻触碰。果然,女人紧绷的身体顿时抖了一下。

"不......"

夏清优受不了了,她发出一声绝望的哭喊,想挣扎出男人的怀抱。但男人好像早有防备,一直有力的胳膊已经提前朝她背后揽去,她被更狂暴的力量直接推入男人怀里。

"不要!放过我吧,求求你!"

夏清优不住哭喊,双手去扯依旧停留在自己胸口的那只手。此刻那只手没有了方才的温柔,暴虐的揉捏她胸前的柔软。

这其中的疼痛,都不及她心中的屈辱。

02

夏清优心里的激起一阵不甘,她不甘心就这么顺从这个脾气暴躁的要死的陌生男人。

她一定要逃出去,安全的出去,带着自己。

感受到怀里女人的身体不在颤抖,薄青墨揉腻夏清优胸部的动作渐渐温柔起来。

夏清优柔嫩的身体,让薄青墨的欲望在心底升起。

他把夏清优推到墙边,让她背靠着墙,细碎的吻顺着夏清优的耳垂一路往下,一只手揉腻着她的胸部,另外一只手却在她的背后四处乱动。慢慢的往下移动。

这个时候,薄青墨的温柔让夏清优感觉自己的心在不断跳动,好像要沦陷在这个男人的温柔里。

夏清优的手,不由自主的抱着薄青墨的腰......

男人感觉自己的欲望越来越膨胀,他停下揉腻着夏清优胸部的手,解着自己的腰带,释放他的欲望。

夏清优突然清醒过来,不可以,不可以!她趁着薄青墨对她的束缚微微放松的时候,憋足了劲,一把推开恶魔。

男人十分恼火女人的反抗,从来没有人可以反抗他!这个女人还是第一个。只要是他的猎物,还没有可以逃脱的。

夏清优忘记了自己寸缕不着的处境,她只是想着逃脱。

她才发现,她忘记了门在哪里!

夏清优一阵害怕,身体又轻微的抖动着。

她四处摸索,这黑漆漆的环境让她看不清楚任何东西,她只能寄希望于可以摸索到门,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

"啊!"一只手冷不丁的搭载她的后背,夏清优身体一抖,她还没有做出反应,一股强大的力量就把她拥进怀里,动作一点也不温柔。

"你不愿意做让我开心的事情吗?"

男人都声音带着一股清雅低沉,但丝毫听不出一丝丝的暖意,他有意无意的让两个人的身体越来越近。

夏清优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薄青墨此刻心里满满的都是欲望和暴怒,掺杂着一些失望。

他还以为,这个女人和以往的那些女人不一样,不会害怕他!可是。他想错了,她和那些女人没有什么区别。

抱着夏清优的身体的手用上的几分力,夏清优不由得呼叫了一声。在薄青墨的心里,反倒舒服了几分。同时他感觉自己的欲望越来越浓......

"我......"

夏清优刚刚想开口,就被薄青墨打横抱了起来,凭空一扔,她发出一声尖叫,做好了迎接疼痛的准备。

可是她安全的落到一个柔软的地方,直觉告诉她,那是一张大床。

夏清优立刻往旁边滚了两圈,起身,跑到一处角落蹲下,企图隐藏起自己的气息,希望就可以躲过被一个陌生男人占有的命运。

这时她也没有力气了,如果不是信念支撑着她,她早就已经精疲力尽了!

再之后的日子中,她将无尽的后悔这次决定。

这次的逃避,换来的是更加疯狂的掠夺和占有。

薄青墨朝床上伸出手,却没有吸引人欲望蓬勃的柔软,他真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还没有精疲力竭,还有力气动弹。

这次的猎物,真有活力。

不过,这样更好。薄青墨嘴角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这样,才会有意思。

薄青墨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微笑,慢慢朝着夏清优所在的那个角落走去,抓住了她的的手臂。

夏清优吓了一跳,抓住她的那只手力量奇大,直接把她拽到了地上。

男人立刻欺身而上,用自己的双腿压着女人的双腿,让她不能动。

夏清优此时此刻,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她无力的躺在冰冷而又坚硬的地板上,身体抖动的更加厉害。

夏清优用尽全身力量推开着他,但男人却是纹丝不动,双手在她的胸前拿捏着,把她的胸前的柔软又捏出了各种形状。

此刻,薄青墨在怀中女人的脖子上不住亲吻。

准确的说,不是吻,是咬。夏清优努力的忍着身体上的疼痛和酥软。

"既然你不能再床上让我高兴,那么就在地板上吧!"

男人啃咬着夏清优的耳垂,在她耳边说到。

夏清优的身体抖动的更加厉害,这次她是真的害怕了,害怕自己被侵犯,害怕自己就这么被身上这个陌生男人给夺去。

"你你就是个魔鬼!"夏清优声音嘶哑,哭喊的诉控着。

夏清优害怕的情绪被毫无保留的表露,让薄青墨更的生气。

离开她的身体,起身,一把拉起身下的女人,一巴掌就打在她的脸上。

夏清优被男人打得摔倒在地,她心里是无限的恐怖和悲伤。这个男人太过可怕,她就连叫疼的勇气都没有。

不仅仅是因为她没有力气,更因为,薄青墨又压倒了夏清优,整个人趴在夏清优的身上,咬着夏清优的脖子,然后缓缓离开。

一股冰冷顺着夏清优的脖子留下,夏清优知道那是血,身体颤抖的更加害怕了。

感受着夏清优的恐惧,薄青墨大笑了起来,对他来说,果然让人害怕是最好的让他开心的方法。

黑暗是恐怖的,可是,他一生都见不到光明,他不甘心!

"你害怕我吗?"薄青墨蹲在夏清优的旁边,问道。

"......"

巨大的恐惧让她说不出话,可是,薄青墨把夏清优的此刻的精疲力尽当做不屑和他说话。

他心中涌现出一股怒气,上前掐着夏清优的脖子。

"咳咳!你......你松......开......"夏清优太累了,没有力气在和薄青墨反抗,但略有些失去理智的男人没有注意到。

这个该死的女人!就这么害怕他么!他手上用力,捏着脖她子的手越来越紧。夏清优开始连话都说不出来的,脸色通红。

呼吸越来越困难。

"你说!"薄青墨听到身下的女人呼吸越来越困难,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转为捏着她肩膀。

"没,没有。"

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夏清优贪婪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害怕也不要抵抗,这样或许可以少受一点苦......

她必须要隐藏起自己内心的恐惧,可是,夏清优颤抖的声音出卖了她,展示了她此时此刻的恐惧。

薄青墨冷冷的笑着,重重的扑倒夏清优的身体上,双手甚至带着粗鲁,在夏清优的身体上四处摸索。

他说第二章过之都留下了一条条的红痕,甚至将精瘦的腰身都卡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夏清优此时终于绷不住了,也忘记了要反抗和隐藏害怕,她绝望的哭出声来。可哭泣没有得到男人的怜惜,只是换来更加狠厉的掠夺。

"记住,从今天起,你是我的私人专属。别和我耍花样,否则......"

在庞大的恐惧之中,夏清优再也支持不住,终于彻底昏迷过去。最后一刻,她的耳边仿佛响起了恶魔的低吟。

黑暗里,一切似乎都是黑暗的,对于夏清优来说,这是她的噩梦。

噩梦醒来,虽然身边已经没有恶魔的身影,但无边无尽的黑暗依旧笼罩着她。

夏清优试着动一下,身体的疼痛瞬间就湮没了她,蚀骨的疼痛。

从身上的疼痛,她猜得出自己经历了什么。

夏清优双眼呆滞的盯着漆黑的天花板,脑子中一片空白。

她与黑暗为伍,过了很久,夏清优才感觉自己恢复了一些体力。光着脚走下地,凭借记忆,找到了那扇门。

可是,此刻自己浑身赤裸,不着寸缕。

她咬着嘴唇想了想,又摸索着回到黑暗中,从床上找到床单,披到身上。

想到昨晚所经历的一切,夏清优心里的羞愤更加浓厚,从小到大,她也是家里的小公主,何曾收到过如此的羞辱!

可是,自从两年前......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她咬紧嘴唇。

我会逃离这里的,一定!

仔细用床单包裹好身体,凭着记忆走向门,她轻轻的握上门把,一扭,一束熟悉的亮光透过门的缝隙,照在她身畔。

她小心翼翼将头贴在那个小小的缝隙上,如同丛林中的小动物,窥伺外面是否安全,是否有猛兽。

在黑暗里待的太久,眼睛暂时受不了这份光亮。她使劲眨了眨眼睛才适应过来。

果不其然,门外是一间巨大的厅堂,前方的角落中是楼梯,看来这是二楼。

从这里的装潢看,这里应该是一座有着欧式风格的别墅,空无一人。

现在不是欣赏布置的时候,她扯了扯身上的床单,垫着脚贴着墙边朝楼梯走去。

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心脏跳动的仿佛要从胸口蹦出来。就快到了,只要下了楼,说不定就可以离开这里。

"是谁在那边?"

熟悉的声音响起,这个声音温文尔雅,如同一阵春风。但在夏清优听来,这个就是恶魔的诅咒!

那个男人!

她脸色苍白,巨大的恐惧裹挟着她剧烈跳动的心脏,她现在什么都顾不了了,一定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拉紧床单,朝楼梯的方向跑去。

但这连日来一直都被困在那个小小的牢笼,之前应该也被注射过药物,此刻她脚步虚浮,只跑了两步,就倒在地上。

眼前阵阵发黑,根本看不清前面有什么。夏清优咬着牙,手脚并用的朝前方爬去。

无论如何,都要离那个人远远儿的!

03

薄青墨耳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他发出一声冷哼,还真是个倔强的女人,宁愿爬着离开,也要逃离他的身边么?

他站在原地,挥挥手,身后挂着一脸似笑非笑的男人走上前,稳稳的站在夏清优前面。

头顶突然被一片巨大的阴影遮挡,夏清优努力摇摇头,这才看清了距离自己脸三四公分的地方,有两条长腿。

男人挡住了阳光洒如的方向,正是背光,她看不清他的脸。只是觉得这个背影好熟悉。

"你要去哪里?"

又是这个声音!夏清优身体本能的颤栗,现在身体还带着他留下的痛楚。

"这次的货挺新鲜吧?"

挡在她面前的男人声音中满是戏虐,他口中指的货,自然就是夏清优。

那个把人当做物品一般贩卖的组织,一想到那其中的恐怖,夏清优更加恐惧。

再也不要回到那个地方!

她跳起来,一把推开男人,朝楼梯飞奔而去。楼梯旁有一个跪坐在地上的仆人,正在擦拭地板。被激发出身体潜能的夏清优一脚就踢翻了她的水桶,玩命的朝楼下狂奔过去。

身后那个温雅的声音发出一阵笑声,随即道:"的确很有活力,可是,这也太不懂规矩了,这就是你们调教出来的人?"

两人盯着那个裹着床单飞快奔跑的女人,这座别墅是全封闭式的,他们丝毫不担心她会逃走。

但薄青墨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挑衅成分,男人何曾是吃亏的人?他笑了笑,缓缓走下楼梯。

这座奢华的大房子中布置非常讲究,占地面的也很庞大,只是从楼梯跑到一楼的厅堂,就快用尽了夏清优全身的力气。

转过一个转角,她终于看到了一扇高两三米的实木大门。这就是大门了么!

她忽略了一个问题,这一路跑来,她之看到几个冷漠看着她的佣人,甚至也没有人出来阻止她。

大门没锁,夏清优轻轻一推就飞奔出屋,她呼吸道第一口空气后,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两年了,她第一次感受到真正的阳光,第一次呼吸道真正的空气!

但随即她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心沉入了谷底。别墅坐落在一座如同花园一般的庭院中,在不远处,可以清除的看到周围围有一圈高大的栅栏,把别墅和外界分开。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她颓然坐在地上。

逃不出去的。

夏清优把脸埋入膝盖,泪水打湿了苍白的小腿。她已经有两年没有见过阳光,全身苍白的如同瓷娃娃一般。

从背后赶来的男人看到她薄薄的脊背,随着抽泣一颤一颤的,如同一只随时要展翅的蝴蝶,不仅也看呆了。

想不到这个丫头这么诱人,卖给薄青墨,真是可惜了。

他摇摇头,走上前一把跩起蹲在地上的夏清优,就往室内拖。

一股熟悉的味道钻入夏清优的鼻腔,她猛然清醒了。怪不得熟悉,这个男人,就是组织中的人!

她开始疯狂的挣扎,踢打撕咬男人,她不要被带回到那个可怕的地方,如果被带回去,她宁愿现在死掉!在组织中,死亡都变成一种奢侈!

"以前真美看出来你这么有精神,在乱动床单可是要掉了哦。"男人放开她,饶有趣味的盯着夏清优。

经过男人提醒,夏清优这才发现,那条床单此刻只是挂在她身上,半个胸部都掉出来,她赶紧把身子团成一团,如同一只刺猬一般。

"我可是能看到的。"

男人又补充了一句,随即蹲下,抓起她的头发,强迫夏清优抬起头来。

和男人面对面,夏清优这才真正看清了这个男人的相貌,在这之前,她只是知道这个组织的高层姓冷。

人如其姓,他的嘴唇如同刀削过一般锋利,此时却荡漾出一个笑容。但那双眼睛中透出的冰冷,是常人不敢直视的!

夏清优低下头,小声抽泣。

"警告你,不要给组织丢人,否则,我就要带你回去再教育一段时间了。"说完他顿了顿,又上下打量了一次夏清优,眼神中竟然带着一股赤裸裸的欲望。

夏清优打了个寒蝉,随即吞下抽泣声,用力点点头。无论如何,都不要回到那个可怕的地方。

冷曜盯着夏清优,心中略微有些惋惜。惋惜自己怎么就没发现这个野猫一般的女人,她的美并非艳光四射,却如同一块上好的黑曜石一般,得细细把玩,才能绽放出美。

可她现在是薄青墨的女人了。

夏清优抱着床单小心翼翼的跟着冷曜往回走。逃出去是没希望了,现在只能先顺着他们的意思,否则一定会被再送回去的。

刚才逃出来时没有感觉到这一段路原来这么长,此刻她赤着双脚,走在粗糙的地面上,感觉到一股股钻心的疼。头又开始晕了,她脚下一软,坐在地上。

冷曜回头看到委顿在地上的女人,她苍白的脊背暴露在阳光下白的耀眼,小脸更是。但那眼睛竟然格外透亮。

他心中一软,俯下身扛起夏清优,朝别墅二楼走去。

男人的脊背宽厚平稳,但冷曜身上那股特有的味道,激发起夏清优心底最深处的恐惧!这两年来,在组织中她闻到最多就是这个味道!

冷曜带着他来到一楼的客厅,薄青墨已经坐在沙发上等候。

身上只披着一条床单的夏清优被他放在沙发上,一阵沉寂。过了良久,薄青墨挥挥手:"带她去换一件衣服。"

他虽然看不见,但他知道夏清优没有衣服穿,冷曜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他的女人,怎么可以让别人看?

两个年过三十的佣人沉默的走上前,扶着夏清优来到一间卧室。两年来,她终于穿上了像样的衣服。

当夏清优被带到客厅时,两个男人正在不知讨论者什么。

冷曜看到她过来拍拍手,示意薄青墨注意:"夏清优,编号?"

"是。"

听到这个数字,夏清优抖了抖,她打起精神,紧紧盯着冷曜,生怕他带她回去。

"这个女人,感觉和之前的比起来都差了一些。"

薄青墨所在的位置很讨巧,整个人陷入巨大的欧式沙发中,巨大的靠背从他背后遮挡住阳光。他陷在阴影中,如同暗夜中的帝王,让人无法看清容貌。

即便是这样,夏清优也依旧能从他身上感受到那种气势。这种气势和之前在房间中他羞辱他的,判若两人。

冷曜神色恭敬,开口答道:"是的,这个女人和之前比起来差一些,但你不觉得,她和她们都不一样么?"

薄青墨没有接话,他细细回味这个女人带给他的美好,她身上所爆发出的坚韧和强烈的求生欲,正是他最缺少的。

她如同阳光,他却如同黎明的黑暗。

"之前我也没有发现她是个这么可爱的家伙,现在想想,还真是后悔了,没跟你多要点。"

冷曜虽然嬉皮笑脸的讨价还价,但他的眸子中激射而出的是冰冷,紧紧盯着对面的那个男人。

虽然看不到,但薄青墨还是清晰的感受到了冷曜的眼神。他无所谓的笑笑,挥手示意一直沉默站在身后的管家上前:"支票。"

带金丝边眼睛的管家立刻从随身的皮包中掏出支票,等待下一步吩咐。

"追加一个亿。"管家迅速写好,将支票和钢笔恭敬的递到薄青墨手旁,他签完字,淡淡吐出这几个字。

作为谈论内容主角的夏清优完全被无视,两个男人如同讨论意见货物一般讨论她的价值,让她倍感屈辱。

冷曜站起身:"我今天就是过来看看,保证以下售后,毕竟薄先生是大客户嘛,没有问题我就走了。"

沙发中的男人没有回答,轻轻点头,算是送客。

"薄先生这次还真是出手大方,这次的单子,可是比之前的三个加起来都要来的多。"

冷曜斜眼扫了扫沉默坐在角落中的夏清优。她只是被简单套上了一条白色的棉布裙子,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耳边,深深地低下头。祈祷冷曜快走,只要他在,她就怕他会带走她!

看不到这个女人的眼睛,让他倍感遗憾。

"这个不用你担心,我自己买的东西,我自己处理。"

坐在阴影中的男人起身,身旁的助理马上递给他一只精巧的拐杖。

难道他的腿有问题?可是之前......想到之前的事,夏清优脸色火烧。

当薄青墨走出阴影时,她才明白,他为什么会待在黑暗中了!英挺的面容绝对是值得骄傲的资本,但眼睛却是无神的盯着前方。

他是个瞎子!

"那可不见得,之前三个,都是不到一个月就自杀了,死就死了,你还叫我来收尸,不是我说,你真应该改改你的臭脾气了。"

冷曜带着习惯性的笑容说出这句话,顺便看看夏清优的反应。

夏清优脸色倏然变得苍白!之前她就感觉到男人的精神有些不正常,太过暴躁。现在通过两人的对话,她更加笃定的认为,这个男人,就是恶魔!

虽然之前的日子中她多次想到死,但心中那份求生的欲望在不断的支持着她。现在真切的解除到死亡这个话题,她害怕了。

她并非贪生怕死,只是不想让生命终结在这种人手中。

忧虑和惊惧一起涌上心头,再加上之前过度的体力透支,夏清优终于再也支持不住,软软的倒在沙发上。

04

夏清优动了动,感觉这次自己是躺在一张床上,手背上上传来一阵冰冷的刺痛。

眼皮沉重到无法睁开,她努力了几次,才让自己清醒了过来。

手背上扎着一根冰冷的针头,在头顶,挂着生理盐水。

夏清优眼眶红了,她被关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足足两年了。这两年来她没有接触过外面的世界,此刻,见到输液瓶,都能让她充满熟悉的感觉。

记得小时候身体不好,妈妈经常带着自己去输液。想到妈妈,眼泪如同珠子一般成串的滚落下来,她这辈子还有机会回到父母身边么?

夏清优更加伤心,甚至发出两声啜泣。但随即,一个声音响起:"哭什么。"

她竟然没有注意到,角落的沙发中,坐着那个可怕的男人!他把手中的书放下,背着手走到床边,用无神的眼睛注视着她。

夏清优和他对视,几乎可以确定,这个男人绝对是个盲人。可刚才她的确看到他在看书,真是奇怪。

薄青墨皱起眉头,这个女人哭起来的声音和刚断奶的小猫一样,格外惹人怜惜。但想到她之前想要逃离的事情,一阵怒火涌上心头。

"喂她点吃的,擦洗干净。"

丢下这句话后薄青墨拄着拐杖离开,两个沉默的女佣走上前来,帮夏清优拔掉了输液针头。

"这里是哪里?"

女佣完全无视了夏清优的询问,只是安静的做自己的事。当一碗热腾腾的米粥和,几碟精致的小菜端上桌子时,一阵响亮的咕咕声传来。

夏清优脸红了,她已经有快要两天没有吃饭。

菜色和餐具都非常精致,这是两年来她不曾见过的。很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了。

夏清优狼吞虎咽,很快就吃光了碗里的,怯生生的对女仆道:"我能不能再吃一碗?"

站在门帘后的男人嘴角勾起,这个女人看起来,的确和之前的那三个不太一样呢。

随即他脸色又紧紧绷住,想到那三个胆敢自杀的女人,他一阵屈辱的愤怒涌上心头。难道就因为他是个瞎子,这些女人宁愿死,也要离开他的身边么!

身旁的助理看到他阴晴变换的脸色,暗暗叹了一口气。他跟随博少爷多年,深知他是一个怎么样优秀的人。

可自从那场车祸后,少爷的性情......

那个新来的女人应该不知道先前自杀的女人,虽然她现在看起来豁达,怕是......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夏清优响亮的打了一个饱嗝儿,正瘫在椅子上休息。她反正也看开了,在这里带着,总比组织里强。只是那个略微有神经质的男人......

怕什么来什么,一阵脚步声传来,薄青墨出现在会客室。

"捶背。"

简单的两个字,夏清优有知道她应该做什么。

默默站起,走到他身后,深处小手揉捏他的肩膀。

女人的手很软,力道正好,也恰好能捏到每个穴位和关节。不输于顶级的按摩大师。

冷曜调教出来的人果然不一般。

夏清优小心翼翼的给薄青墨坐着按摩,在组织中的这两年,她可是没少学这些伺候人的事情。

"重一点,没吃饱么。"

男人的语气中带着揶揄,听起来心情不错。夏清优松了口气,只要他不生气,比什么都强!

用尽力气按压他的肩膀。正如他所说,让他开心。

是不是让他开心了,就不用做"那种"令他开心的事情了?

男人的一只手从背后伸过去,摸上了夏清优笔直的小腿。沿着裙摆,缓缓朝上摸索。

她的动作变得僵硬,但不敢停下。可即便是这样,还是引起了男人的不满。

"为什么不动了。"

薄青墨的手依旧顺着她的腿摸索。因为盲了,所以手中的触感变得意外到了灵敏。

这双腿细长,但肌肉分布的均匀结实,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一次次的做出那些出乎他意料的事情吧。

想到女人的逃跑,薄青墨又涌上一阵愤怒:"为什么逃跑?"

夏清优咬咬嘴唇,仔细斟酌着,过了良久才回答道:"我怕你把我......"

话还未说完,男人放在她大腿上的手骤然收紧,声音森冷:"怕我?你就这么讨厌和我待在一起么!"

薄青墨的手指袖长有力,但在夏清优看来就如同恶魔的触爪,她强忍心头不断涌上的恐惧,赶紧解释道:"不不不!我是怕你把我送回到组织里去!"

看来这个男人的底线是别人怕他。只要不触碰到这里,平常应该都是安全的。

很显然,薄青墨满意这个回答。他放开抚摸夏清优的双腿,拿起茶几上的书,开始继续阅读。

夏清优偷偷抬过脑袋,果然,那本书上没有一个字,书页上是一排排的小孔,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

他果然是个盲人。

半晌无话,阳光静静洒落到室内。薄青墨嘴角带着一抹笑容,耳朵中不断传来有规律的清浅呼吸,身边有个能安静陪伴自己的人,真好。

夏清优心里暗暗叫苦,她一双手早就酸软无力,可是没有男人的允许,她哪里有胆子停下来!

"坐。"

合上书页,薄青墨淡淡发话。

如同获得大赦一般,夏清优小心翼翼的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偷眼看这个可怕的男人。

这个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看到这个男人的脸。

他并不凶恶,甚至有些孱弱。苍白的面颊显然是很久没有见到阳光,脸颊的轮廓刀削一般锋利,如果那对眼睛有神采,恐怕也是一个俊逸的男人吧。

她遗憾的摇摇头。

"你很讨厌那个地方么。"

男人的口气只是陈述,并非询问,显然,他很清楚那个组织的恐怖之处。

夏清优沉默不语,现在这个男人看起来温和可亲,她多想求他放过她,可是她不敢说......

房门传来一阵响动,带着金丝边眼睛的助理走进来,恭敬的鞠了一躬:"二爷,东西已经好了,明天一早就去么?"

"恩,记得带上绒线花。"

绒线花?好熟悉的名字。夏清优揉揉脑袋,困惑的听着两人的对话。

薄青墨起身,安排佣人:"给她好好洗洗,准备吃晚饭了。"

锦园的佣人都是跟随他多年的老人,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两个佣人簇拥着夏清优走浴室,脱下她今日草草换上的衣服,在浴池中撒入大量的玫瑰花瓣和百合花瓣。

怎么看这个情况,和古代那些准备侍寝的妃子一样?

夏清优害怕的咬着指尖,心里隐约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她不死心的小声试探,询问这两个佣人:"为什么要在这里洗澡?我不喜欢泡澡的,淋浴就好啦。"

"二爷喜欢玫瑰味。"

佣人的回答无疑在夏清优心口上敲了一记重锤,看来,她真的是逃脱不了被男人蹂躏的命运了么。

两个女佣出去,让她泡至少半小时,这样才能在浑身沾染上香味。

夏清优坐在浴池中扣着指甲,心中满满是紧张。那一夜后虽然浑身疼痛,但她知道自己应该还没有被男人占有,但今夜,她能逃过么......

但看今天这个阵势,恐怕是真的要被吃干抹净了。

她赤着脚走到门口,竖起耳朵听听没有任何动静,飞快的锁上门。

她苦笑一声,在这座牢笼一般的别墅中,她锁上门,又能有什么用?但她还是害怕。

"夏小姐?"

门口传来敲门声和女佣的声音,夏清优瑟缩在浴池角落:"我还要再洗一会儿。"

女佣应声离去,浴池后就是巨大的落地窗。夏清优看着阳光一寸寸的没入地下,她的心也跟着沉下去。

躲避,中就不是办法。可她没办法放任自己失去宝贵的第一次,她不甘心!

当天空彻底变得黑暗,门口传来了有节奏的几声敲门,紧随而来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开门。"

她把下巴也埋入水中,整个人如同一只鸵鸟,团城一团。

门口的男人哪里有这么好的耐心,又拍了几次门后,命令人去拿钥匙。

不知是什么原因驱使着夏清优,她搬过椅子,顶在门口。好在浴室够大,里面竟然还有梳妆桌。不过看样子也只是个摆设而已,这把今天才真正派上用常

她的举动终于惹恼了薄青墨,他站在门口紧抿嘴唇。

"拆掉。"

身旁的助理点点头,几分钟后两个壮实的男人扛着工具来到门口,开始拆门。

已经在浴缸中泡到身体发皱的夏清优开始慌了!这扇门能坚持多久?她后悔了,不应该反抗这个恶魔的。

更可怕的是,浴室中没有衣服,甚至连浴巾都没有。

想到男人不过是个瞎子,她才稍稍安心一些。

很快,门被人拆下。男人走入浴室,站在浴缸旁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虽然明明知道这人不过是个瞎子,她还是羞愧的抱住自己的胸口。

"为什么要锁门?不知道这是哪里么?"

"我......"夏清优张张嘴,她的确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难道要说害怕么?可这样恐怕会死的更惨。

薄青墨俯下身,将两根手指探入水中,好看的眉头皱起。

这个女人究竟泡了多久,水都凉透了。

夏清优整个人都挤到泳池的角落中了,恨不得把自己也化为瓷砖,这时薄青墨起身,声音冷漠:"把她带到房间去。"

留下这一句话,他就离开了。

可那冰冷的语气,让夏清优浑身战栗,等待她的,又会是什么可怕的惩罚?

女佣面无表情,她们早就习惯了主人阴晴不定的性格,反正,这些怒火也不会释放在他们身上。

当裹着一身红裙的夏清优被送入哪个黑暗的房间时,她又回忆起那天可怕的记忆!

05

房间中依旧黑暗,仿佛一个永远醒不过来的噩梦。

身上的红裙质地柔软,温柔的贴服在她的身体上。房间依旧黑着灯,但房间的吊顶上却亮着两盏暧昧的小灯,很显然是为她准备的。

夏清优安静的躺在床上,等待她的主人,心中一片忐忑。

柔软的床垫塌陷,随即紧挨着她躺下一具滚烫的身体。令人意外的是,薄青墨只是安静的躺在她身边,并没有任何动作。

"你喜欢泡冷水澡么?"

"啊?不......不喜欢。"

夏清优吓出一身冷汗,她生怕薄青墨会把他丢到冷水中浸泡,连忙回答。

温热的手突然覆盖住她的手,手指细细抚摸她的指尖。过了良久,男人开口道:"泡皱了。"

薄青墨心中轻叹一声,从这个女人第一天来到锦园时就胆敢逃跑,说明这是个胆子极大的女人。可她现在对他说话的口气畏畏缩缩,显然是非常害怕。

想到之前死去的那三个女人,他迷惑了,难道是自己变了么?

"不要怕。"

两年来,第一次有人对夏清优如此温柔,她不仅红了眼眶。但随即男人的动作,立刻冲散了她感激的心情。

薄青墨狠狠把她抱入怀中,舌尖顺着她耳根到脖颈舔舐,留下一串湿润的痕迹。修长的手臂将她紧紧钳制在怀中,男人火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布料,传递到她身上。

即便是隔着两人的衣料,可她依旧受不了这般的灼热,惊恐的往后缩。

他的反应让薄青墨心中漾起一丝不快,这个女人真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不知道自己刚才犯了多大的错误么?现在竟然还要拒绝?

"别动。"

这两个字中散发出极大的威严,夏清优怔住了,不敢再挣扎。任由自己随着男人的动作沉沦。

她陷入一个光怪陆离的梦中,梦里,她像只任人宰割的羔羊。面前的男人像极张开黑色翅膀的撒旦,嗜血,疯狂。

红色的唇微微张开,刚发出一点声音便被什么堵住,那人有意挑逗她,灵巧的舌勾住她的舌尖,品尝那甜美的滋味。

吻了许久,薄青墨恋恋不舍的松开唇,听到身下的人发出轻微的喘息声,勾起嘴角。很敏感的小女人。

夏清脸色绯红,有些难以置信。

他们刚才,是在接吻吗?可这种事在她的认知中,不是只可以和爱人做么......

想到刚才自己竟然心中有过一丝涟漪,更加羞愧,在心中反复告诉自己:七七,不要犯傻,你只是一个他买来的玩物埃

"你很想逃?是么?"薄青墨看着她,幽深的眸子深不可测,可惜,并无半点光泽。

是,她很想逃,逃的远远的。只是,现在怎么可能说这样的话。

"不,我没有想逃。"她说完,抿着唇,眼睛失神的看着吊顶。

薄青墨俊美的脸忽而逼近,薄唇间漾着摄人魂魄的笑容,"那就玩个游戏,你回答的合我心意,会有奖励的。"

奖励?是什么?

"你在冷曜那里,应该学会了不少东西吧。"

刚才浸泡的时间太过长,现在夏清优身上的皮肤依旧有些浮肿。每当薄青墨感受到那种发涩的触感,心中的愤怒就累积一层。

他痛恨想从他身边逃离的人!

薄青墨拿过放在一边的绳子,他绑住她的手脚,逼迫夏清优跪在他面前。

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个瞎子!他娴熟的手法,让夏清优心中闪过一阵恐惧。

"第一个问题你是骗我的,那么......"他扬手还没怎么用力,就将夏清优身上的那件红裙被撕碎扔在地上。

衣料破碎的声音格外刺耳,夏清优以一种极暧昧的姿势跪着。她觉得羞耻感已经将她彻底包围。

薄青墨虽然看不见,可他太过清楚这个女人身上每一条曲线,想象该是如何诱人的一幅画面。

"第二个问题。"

夏清优强忍着羞耻和泪珠,只听一个低沉迷人的男声问:"你有过其他男人么?"

他是故意的,明知道她不可能被其他男人碰过,却偏偏问这个问题。夏清优声音中满满是羞愧,小声回答:"没有。"

这个答案毫无悬念,可还是令薄青墨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他坐在床上,轻轻抚摸着夏清优嫩白的肌肤。房间内充满黑暗,男人的每一次抚摸都如同魔鬼的呼吸,夏清优感觉到浑身一阵阵的颤栗。

她想起冷曜说的话,这个男人已经逼死了三个女人,她会是第四个么?能活过今夜么?

任何一个女人,在经历过这些后,恐怕都会自杀吧。

薄青墨感受到她身上的颤栗,他嗅得到她所散发出的恐惧。心中充满苦涩,这个蠢女人知不知道,他薄二爷何曾缺过女人?失明前,多少女人排着队想上他的床!

她的思绪还未转回来,只见薄青墨修长的指缝间夹着一枚药丸,红色的,直觉告诉她,那药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薄青墨将药往她唇边送,夏清优扭头向侧边躲去。男人的大手掰正她的脸,将药硬塞进她的嘴里。

好苦!苦涩的味道在舌尖化开,连带着口腔都跟着苦起来,她猛地咳嗽,薄青墨送了杯酒给她,夏清优想都没想,大口喝了下去。

"知道这是什么么?"薄青墨感觉到身下的人身体滚烫,越来越柔软,征服后的快感愈加强烈。

这个女人刚才竟然妄想用一层门就阻挡他,真是可笑。

她不是倔强骄傲,想逃离她身边么?今夜就让她明白,她不过是个他买来的玩具罢了!

"你吃的是欧洲新来的药,效果得从你身上试试看。"说着,薄青墨俯身,灵活的舌尖在她的耳蜗里舔弄,湿润温热的感觉让她觉得酥酥麻麻的。

怎么会,这到底是什么?

薄青墨的唇沿着她细嫩的脖颈一路向下,夏清优忍不住发出娇媚的轻哼声。

"哼,这就忍不住了?"薄青墨忽而停下,不再继续刚才的动作。他一停下来,夏清优竟有种失落的感觉,她骨子里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么?

好想被他用力的占有......这个可怕的念头在脑海中愈发清晰猛烈,夏清优仅存的意识告诉自己,她不能这么堕落。

"现在该你服侍我了。"薄青墨起身,在她面前毫不避讳的解开衬衣纽扣,随着纽扣的松开,他结实的肌肉越发清晰的展现在她眼前。

他的身材极好,肌肉均匀覆盖在修长的身体上,小麦色的皮肤很是性感。薄青墨慢慢走到沙发前坐下,长腿交叠,如果不是上身赤裸,尽然都是贵族的优雅。

他对着夏清优招了招手。

就在刚才,夏清优身上的绳子已被解开,此刻她应是自由的。可是感觉自己的灵魂和肉体依然分离,不受控制般,越来越靠近男人。

夏清优双眼空洞,双臂轻轻勾住他的脖颈,火热的嘴唇急切的寻找他的唇,仿佛哪里才能有够缓解她此刻的焦渴。

她的动作太过生涩,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可就是这样青涩的索取,竟然也令薄青墨性趣备至。

他一把钳住女人细弱的腰部,两人倒在宽大的欧式沙发上......

一室氤氲。

半小时后,意识才逐渐恢复到夏清优的脑海,她努力晃晃脑袋,将自己的身体从男人身上撑起。

脸倏然红了,她究竟做了什么!

薄青墨只穿了一件内裤,身上是大大小小的吻痕和唇印,目光触及到他下半身隆起的部位,连忙移开视线。

"这个服务,可真是够差的。"薄青墨口气中带着嫌弃,可他现在心情大好,这个女人身体的美好程度,超过了他的预期。

方才的羞耻历历在目,药的后遗症似乎还在。夏清优脑袋晕乎乎的,脱口而出,问了一个她最不该问的问题"你的眼睛是不是看不见?"

好像在撕开别人的伤口去看看有没有流血一样,薄青墨脸色一变,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在把你刚才的问题问一遍。"

火辣辣的感觉又一次袭来,这个男人虽然看不见,但手下的力道足以扭断她的脖子。

"我......"夏清优痛苦的脸扭曲着,薄青墨只要再用一点点劲,这女人就死路一条。

不过,那样就太没意思了。

薄青墨提起她,用力往大床上一丢,夏清优在床上弹了一下,下一秒身体被另一个身体压住动弹不得。

他粗暴的按压这她的身体,手掌毫不怜惜的揉捻着她胸前的柔软,好像在发泄一样,丝毫没有快感,疼的她嘶嘶的抽气。

"很爽是吧?"薄青墨用最粗鄙的词问她,夏清优眼眶含泪的摇头,天哪,谁能来救她,把她从这个魔鬼手中救走?

薄青墨将那两团柔软揉捏成各种形状,觉得不过瘾又张口咬了上去。

他没有很用力,只是牙齿轻轻抵住,拉扯舔弄。

两行清泪顺着眼眶滑落至枕头上,夏清优好像已感觉不到痛,抿着薄唇努力承受这一切。

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更加激怒了薄青墨,他粗鲁的去掰那两条长腿,夏清优不断踢蹬着。

"干什么?"女人果然开始挣扎,薄青墨勾起嘴角,他倒要看看她能给他什么解释。

"我还没有到十八岁,求你,不要好么......"

"呵,没有到十八岁?意思是未成年?"嘴上调侃着,手中的动作渐渐停下,夏清优趁机抱住被子,将自己藏起来。

他薄青墨怎么会强迫人做这种事?不过,她的确是勾起了他的欲望。

06

夏清优全身僵硬,小声的抽噎着,绝望的等待那个时刻的来临。

但薄青墨却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轻笑,翻身下床,去了浴室。

这个金主,有着最完美的一张脸,最黑暗可怕的一颗心,以他的手脱离组织,真的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她突然理解那三个女人为何要自杀了。电光火石之间,她突然想到白天听到的那句绒线花。

绒线花!是她的家乡特产!无暇顾及这种东西怎么会从薄青墨口中出现,想到两年未见的家人,夏清优打定主意,无论如何,她都要活下去,逃出去。

薄青墨洗完澡,穿着黑色的浴袍走出来,从浴室到房间的这条路他已熟悉,不需要拐杖的帮助。

他坐在沙发上,点燃了支烟抽着。水珠顺着发丝一滴滴落下来,空洞无神的眼睛看着一处。

夏清优从床上坐起身,地上散落着连衣裙的碎片,她又没有了衣服穿了,只能拾起床上的毛毯裹在身上。

她挪到床上最末端,胡乱擦擦脸后蜷缩着身体,将头埋进膝盖间。

房间里安静到可怕,夏清优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许久,听到一个脚步声停在她身边,"去洗澡。"

薄青墨以冰冷的命令语气对她说话,她迟迟不敢动,担心他会发怒,裹着毛毯走下床。

毛毯摩擦地面的声音异常刺耳,薄青墨走上前,用力将她身上的毛毯扯下来,"立刻进浴室!"

双手抱住肩膀,遮住胸前,头也不回的跑进那间浴室。即便这个男人是个瞎子,可她还是没有办法在一个男人面前暴露身子。

一进去,她迅速关上门,然后背靠着冰凉的瓷砖无声的哭起来。

泪水一发不可收拾,她抑制不住,又担心声音传出去,用牙齿紧紧咬住胳膊,无声但剧烈的哭泣!

第二天清晨。

佣人捧着黑色高级定制的手工西装站在床边,管家替薄青墨扣上衬衣纽扣,拿过西装给他穿上。

英俊的面容罩在身后透进来的阳光里,如神临砥。

"先生,早餐准备好了。"女佣恭敬的侍立在旁,薄青墨系上黑宝石袖扣,接过管家递来的拐杖走出去。

长形餐桌上摆了最正统的英式早餐,烤面包,丹麦卷,可颂,以及空运过来的各种新鲜的水果制成的果酱。

薄青墨熟练且优雅的用餐具用餐,眼睛虽然看不见,但二十几年的生活习惯早就熟悉了这一切。

一个女佣踌躇犹豫了很久,终于鼓足勇气走上前,声音细若未闻:"先,先生,那位小姐醒了,是否要给她送一件干净的衣物和早餐过去?"

薄青墨似乎是没听到,手上的动作未停,冷淡的说了句,"不用。"

"好的。"女佣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

房间里,厚重的窗帘挡住了初生的阳光。夏清优睁开眼睛,还以为是黑夜,可肚子中的饥渴提醒她,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

身上依旧未着片缕,房间里的阴暗潮湿让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她慢慢滑进被子里,紧紧裹祝

十六岁那年,一个女孩最美,最纯真的年纪。高中的一年暑假,她说服爸妈一个人去国外旅行。

坐在飞机上,望着舷窗外碧蓝纯澈的天空,那份不安和激动的心情总算平复下来。身边的另一个乘客是个穿黑色风衣戴黑墨镜的男人,夏清优暗暗觉得可疑,向另一侧靠了靠。

午餐时,男人递了瓶水给她,"麻烦帮我打开可以么?"

一个男人会打不开一瓶矿泉水?

夏清优警惕想,但飞机上这么多乘客他敢对自己做什么么?想法一出,她接过那瓶水,打开了。

飞机降落后,男人对夏清优说了句,"跟我走。"夏清优乖乖的跟在他后面一起下了飞机。

那一路怎么去的她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她被送进一个地下室,里面有很多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女孩。

所有女孩都排成一条长队,轮到哪一个需要报上姓名,三围和身高,然后她们会领到一个属于自己的编号。

在这个神秘组织里,她们没有名字,只有编号。

像被圈养的家畜,等待被主人挑眩没有被挑选上的人,要经历身心上的折磨。

夏清优记得,组织里有个经验老道的女人,她会教她们如何勾引男人和取悦男人的方法,以及发挥她们身体每一处的最大用途。

不见天日的日子,每天都会听见女孩子的哭喊,求饶声。所有通讯工具被没收,如果被发现有人逃出去,下场只有生不如死!

现在她才明白,那些逐渐离开的女孩,都被卖掉了。

如今,她也被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买下,他是来自地狱的恶魔,她不能待在这种人身边。

房间打开,脸色冷漠的女佣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招呼都不打,就出去了。

夏清优脸埋进被子里没有动作,听见肚子传来咕咕的叫声,扯下头上的被子,赤足摸黑一步步走到门前。

手摸到个水杯,端起来放在鼻尖闻了下,是浓郁香甜的牛奶气息,她捧着杯子一口喝完牛奶。

然后,她换上干净的衣服,踱步坐回到床上。

两年了,两年没有家里的消息,一想到那个温馨的家,还有苦苦等待她回家父母。夏清优手紧紧攥起裙角,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

她无时无刻不想回去,想念妈妈给她做的糖醋排骨,想念爸爸傍晚和她一起在夕阳下散步。

此刻,她别无他求,只希望爸妈能身体健康,可以等到他们一家团聚的那一天。

夏清优哭累了身体缩进被子里又睡着了,等再听到那个深沉冰冷的声音时,夏清优还想把这一切当成是梦,梦醒了,就不会再见到他。

"起来!"薄青墨不耐烦的用拐杖戳她,夏清优知道藏不住,猛地掀开被子坐起身,薄青墨的拐杖被甩到一边去,几声滚落到地上。

现在是晚上,所以房间里的灯亮了。

夏清优很清楚的看到薄青墨的脸色由铁青转为墨黑,她不知所措的跪坐在床上,一双黑亮的眼睛看着他。

"把拐杖捡起来。"薄青墨薄唇间溢出几个字,夏清优听话的爬下床捡起那根拐杖送到他面前。

"对不起。"夏清优双手捧着那根拐杖,浓密细长的眼睫垂下,哭红的眼睛肿了起来,幸好薄青墨看不见,否则又要大发雷霆。

他冷着脸接过来,拄着拐杖走到沙发前坐下,"过来给我捶腿。"

夏清优乖顺听话的跪下来,手握拳轻轻给他捶腿,他的腿很长,可以说是韩剧里标准的大长腿男主。

可惜,是个恶魔。

薄青墨闭眼享受,灯光打在他俊朗的脸上,落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不得不承认,他是个长得很好看的人,是个让所有女人都见到为之疯狂的长相。

然,俊美妖孽的面容下,是颗黑暗的心。

薄青墨忽然拉过她的手往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摸过去,夏清优不肯,挣扎着往后躲。薄青墨睁开眼睛,脸色阴沉的将她拉到怀里,凶狠的问:"你敢违抗我的命令?"

"我,我没有。"夏清优觉得手腕快被他扭断了,拼命想从他手下挣脱出来。

偏偏薄青墨越捏越紧,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隐隐颤抖,才松开手,将她从腿上推了下去。

"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又是这种要求,夏清优趴在地上,黑发如瀑挡住了脸颊,她恨恨的咬住唇角,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拉开后背的拉链,连衣裙被退到腰间,然后缓缓滑落至地上。

雪白的肌肤上布满红色的印记,还有几处发青发紫的淤血。薄青墨坐在沙发上,如同暗夜中的帝王:"帮我把裤子脱下来。"

她按照他的吩咐照做了,解开西裤的皮带,将裤子脱到了一边。夏清优眼睛不敢看下面,几乎是用尽所有的忍耐做完这一切。

"还有这个。"薄青墨指指身上那条子弹内裤,夏清优闻言脸都红了,他眼睛看不见,可她不是瞎子,脱了内裤,那和赤裸相对不就没有区别了吗?

等了几秒,夏清优还是没有动作,薄青墨显然是不高兴了,冷声问:"你在干什么?!"

薄青墨走到她面前,一巴掌重重甩在她脸上,像第一次见到她那样,那记巴掌声干净利落。

脑袋里嗡嗡的响,唇齿间尝到腥甜的血的味道,她下意识的竟然想笑。

呵呵...这将会是她以后的生活,和家畜有什么不同?

"想说什么可以说出来。"薄青墨眉头紧蹙,他喜欢听话的女人,但也不喜欢她如同玩偶一般听话。

男人居高临下的站在她面前,夏清优动了动嘴唇,鼓起勇气,一字一句的告诉他,"我不想做这些。"

她不想?一个被他花钱买来的仆人,有权利决定这些?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大小姐么?"薄清墨捏住她的精巧的下巴,逼她与自己空洞的眼睛对视,夏清优从他语气中感受到了怒火,滔天的怒火。

"我不是什么小姐,可我是人,我想得到应有的尊重。"

薄青墨唇角的笑容更加肆意,"尊重?你觉得我不尊重你?"

夏清优沉默的没有回答,薄青墨继续逼问,"回答我!"

"是!"她咬住唇,齿缝间努力挤出这个字。

薄青墨松开,忽然极为狂躁的拖她到房间的阳台,明亮的落地窗正对对面的商场,薄青墨把她抵到窗户前,让她正对窗外。

"你想要尊重?那你想不想让所有人都看到你此刻的样子?恩?"死死拉住男人的手,努力将自己留在房间中的阴影:"求你不要这么做!求你!"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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