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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飞机上的变态

飞机颠簸了一下,将温南枳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看着窗外的恶劣的天气,犹如此刻焦急的心情。

她低头看了一下手中的手机给妈妈发的短信还是没有收到回复,也就是从昨天开始和妈妈的就中断了。

最后一条信息是求救的——“南枳,救救妈妈。”

所以她只能回来,回到那个吃人的温家。

温南枳耳边响起了空姐甜美的声音,“还有一个小时飞机即将抵达宜市国际机场,行驶过程中遇到气流会产生颠簸,请各位乘客系好安全带不要离开自己的座位。谢谢。”

温南枳抬起手机照了一下自己,一夜未眠的双眼空洞无神眼下更是黑青一片,苍白的脸颊没有一点血色。

她咬了一下唇瓣想起温家的人,更不想让他们看自己笑话,于是就摸出化妆包等飞机平稳了就起身去洗手间化妆。

扑了一点粉抹了腮红才让脸色看上去没那么苍白,擦口红的时候头顶的灯闪了一下。

温南枳仰头看了一眼飞机突然又颠簸了一下,洗手间的灯便暗了下来。

外面一阵嘈杂吵闹的声音。

恐惧袭上心头她收好擦了一半的口红,摸黑慌张的解开了洗手间的门但是她还没出去,门口就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

不等她出声对方已经捂住了她的嘴,伸手牵制住了她的腰身。

狭小的飞机洗手间根本容不下他们两个人,只能紧紧贴在一起。

“唔唔唔。”温南枳挣扎着。

对方却从背后将她箍紧,几乎毫不费力就将她面朝下压在了洗手台上。

温南枳的脑袋一下子磕在了水龙头上,眼前一阵发花。

身后的人覆上她的背部,沉重坚硬的身躯提醒她压着她的是一个男人。

耳边粗重的喘息还带着咬紧牙关时的吱吱声,每一下都犹如芒针刺进温南枳的脑袋。

他是谁?

难道飞机上还有变态?!

“别动。”

男人的声音低沉嘶哑飞机持续颠簸,“乖一点你会好受一点。”话罢,他的手摁在了她的脖子上。

温南枳立即抬手向后推男人单手便扣住了她的双臂,他手臂上的肌肉紧绷温度高得吓人,汗意直接晕湿了她的衣裳。

温南枳扭动着下身想要摆脱男人的手,却不知道这无疑变成了另一种诱惑。

温南枳用力摇头挣扎着抬起,漆黑的空间里每一处都散发着让人窒息的闷热,镜子上只有一个男人的模糊黑影,犹如恶魔开始吞噬她。

“唔!”她惊恐的瞪大双眼,脑门在男人的用力的冲击下撞在了玻璃上撕裂的疼痛让她开始绝望,眼中的泪簌簌落下却又被唇上的大手阻断。

她害怕的浑身紧张止不住的轻颤,男人高大的黑影都开始扭曲。

身体破碎之际男人松开了她被钳制住的双臂,稍微停顿一下:“第一次?”

“不,不要。”温南枳察觉唇上的手微微松了一下她立即开始反抗,声音带着哭腔眼底通红,噙着泪双眸再一次变得空洞绝望。

温南枳咬破唇瓣咽了一口腥苦的血,双手握拳对着男人的脑门就锤了下去。

男人吃痛的捂住头温南枳立即向外跑去,却被人从身后拦腰抱起。

“想跑?”嘲意不羁的声调充满了冷漠。

温南枳还未逃跑,就被人压回了洗手台。第二章他是谁

洗手间里还弥漫着欲望笼罩下滚烫烧灼着温南枳的每一寸肌肤,她贴着洗手台边缘,身体犹如破布摇摇欲坠。

男人的身影却继续压迫着她。

“你,你是谁?”她环抱着胸口缩了起来。

男人讥笑声响起似乎透视一般,精确无误的抚摸上了温南枳的脸颊,轻佻的撩起一缕汗湿的发丝有意无意的轻滑她的脸颊和唇角。

“或许你再让我尝一下滋味,我就会告诉你。”

即便是黑暗之中,温南枳还是能感觉到男人唇角勾起的毫无感情的坏笑。

温南枳浑身发抖,她手掌颤抖得挥去无意之下打中了男人的侧脸。

“无耻!”

瞬间洗手间的温度骤然下降,甚至带起一片冰寒。

温南枳趁机推开男人冲了出去,飞机又开始颠簸了起来,男人冲出来的身影被合上的洗手间门阻挡。

她立即蹲下身体躲进了位置,抓过座位上的毯子将自己完全包裹可是身上一点暖意都没有。

身边的乘客拍了拍她的肩头,担忧道,“小姐,你没事吧?”

“别碰我!”温南枳不由得抬高声音,反复的重复着,“别碰我,别碰我。”

而此时洗手间的男人走出来扭动了一下发酸的脖子,接近一米九的身高不走近便带着迫人的气势。

半阖的双眸狭长邪气,宛若子夜星辰的黑眸睥睨着经济舱的方向,性感的双唇勾起转身走向VIP室。

门外的黑衣人正着急的寻找着他的身影,“宮先生,你……”

“没事了。”

宫沉带着危险的笑容,解开衬衣的扣子直接脱了下来,背上一半的肌肤纹了一只栩栩如生的鹰,鹰眼目光阴鸷翅膀缠臂,随着男人肌肉紧绷而动。

“宮先生。”

宫沉背对着手下,咔一声点了一支烟微微侧首呼出一口烟雾,烟雾中的黑眸与肩头的鹰眼如出一辙阴鸷黑暗。

他缓缓道,“下飞机之前,把下药的人给我找出来。”

“是。”

“顺便找到刚才那个从厕所里跑出来的女人,应该在经济舱。”

说罢,宫沉夹着烟的手微微一松露出手心上印着的唇印,还沾了一点血迹,他的舌尖扫过手心,卷起血腥味。

仿佛又看了那个女人在他身下惊慌失措的挣扎。

……

飞机缓缓降落,温南枳裹紧身上的毯子,稍稍一动浑身都疼痛不已。

现在的她只想快一点离开这里,把这一切都当做是一场噩梦。

但是当她捏紧手中的包时却看到几个黑衣人四处张望着,一个一个打量着准备下飞机的乘客。

温南枳甚至听到了黑衣人用英文询问几个乘客,“有没有看到一个黑色长发,穿红色条纹长裙的女人?年纪不大,大约二十左右。”

温南枳扯开毯子看了看身上已经揉皱的条纹红裙,刚才不过是逃出洗手间的时候被男人扫到一眼,他居然看得这么清楚?

她确定周围没有人和她穿得类似,这样下去一定会被抓住的。

她只能蹲着身体快速的向后面跑去,正好看到空姐在疏导下飞机的乘客。

趁着有乘客询问空姐问题,她躲进了飞机的员工备餐间,气血凝结让她觉得身体沉重不堪。

目光看到餐盘上的剪刀她立即冲了上去,抓起剪刀闭上眼睛把长发全剪了,然后有把身上的裙子剪短一些,围着薄毯走了出去。

她低着头走过了搜查的黑衣人身边,他们只是扫了她一眼,看到她是短发便将目光放到了别处。

温南枳一路跑出了机场,余光看到一个鹤立鸡群的男人被人簇拥着走出出站口。

……

宫沉不耐烦的扫向身后的人,清场居然连个女人都找不到。

“宮先生,这是在洗手间找到手串。”黑衣人颤巍巍的开口。

宫沉接过手串红玉髓的底料,半透明的红色触手冰凉,末端挂了一个银质的细小熏球凑近一嗅,便能闻到与那女人身上一样的味道。

他直接套在了自己的手上,有点紧。

身后的人凑近宫沉耳畔低语道,“下药的人抓到了,要怎么处置?”

“这么喜欢在飞机上动手,包架飞机送他上天将他丢下去。”宫沉唇边带着邪笑,丝毫不像是在讨论他人的生死。

“是。”

宫沉满意的继续向外走,冷声道,“温家的人如何了?”

“温老已经同意了宮先生的提议,只求宮先生放他们一马。”

“有趣。”宫沉讥笑一声,已经迫不及待想看温家人的脸色了。第三章送上门

温南枳急匆匆的跑回温家,还没进门就被一个穿着花哨的女人挡在了门外。

“南枳,你这副鬼样子是从国外逃难回来的?咱们温家也没有亏待过你吧?”

温南枳拉了拉头上剪得参差不齐的短发,盯着眼前的女人,她的小妈。

温家有两个女主人,这是公开的秘密,最得宠的就是眼前的女人,钱慧茹。

钱慧茹戳了戳温南枳的脑门,“啧啧,真是丢人!和你那个半天闷不出一个屁的妈,一个死德性,看了就晦气。”

温南枳猩红的眼眸含着眼泪,质问着眼前的人,“我妈呢?你们把她怎么了?你们不喜欢我把我扔到国外去,我都认了,为什么要对我妈动手?她吃斋念佛哪里碍到你了?”

钱慧茹拨弄了一下手腕上的玉镯子,“你妈就知道装清高,难怪连自己的老公都收不住,菩萨都懒得搭理她。”

温南枳气愤不已,双手握拳就想冲上去。

一个男人跨着大步子冲里面走出来,对着她便是一通吼,“都给我滚进来,像什么样子?”

钱慧茹轻哼一声,扭着跨,讨好似的向男人走去,一把挽住男人的手臂,“老公,你别生气,我这不是怕南枳这幅样子吓到了人吗?”

男人嫌弃的看向温南枳,然后对钱慧茹道,“叫人来给她收拾一下,这样送过去,谁吃的下去?”

温南枳听到了重点,快速的跑上去,“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面对眼前这个嫌弃她和她妈妈的男人,她这一身爸爸喊得喉咙都发苦。

从小到大,温南枳和妈妈都没有在温家得到一个好脸色,反倒是人人都巴结着钱慧茹。

钱慧茹顶着二太太的名号进门,她妈妈也只能忍气吞声,与世无争的闭门不见。

只有她知道妈妈的心到底有多痛,对着手中佛珠流泪的样子,她看了多心疼。

温父拧眉不悦的盯着温南枳,“我给你谈了一门婚事,今天你就嫁过去。”

温南枳倒吸一口凉气,看着钱慧茹得意的笑意,就知道这件事她没有少掺和。

钱慧茹笑嘻嘻的走到了温南枳的身边,“南枳,你爸爸不会害你的,你嫁过去就等着享福好了。”

温南枳避开她的触碰,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话。

钱慧茹慢悠悠的转到温南枳身后,望了一眼温父温祥,立即叫一直等候在左右的人上前将温南枳捆了一个结实。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温南枳大声叫喊着,身体的不适让她毫无抵抗力。

温南枳被压在椅子上,进来一个女人替她重新整理了一下头发。

“南枳,你妈妈生病住院了,你爸正找人救她呢,你要是这样不听话,那我们可就无能为了。”钱慧茹阴笑一声,“乖乖嫁过去,好好让宮先生消气,或许你妈妈还有救,不然……你恐怕再也看不到你妈妈了。”

温南枳愣住,想到自己的妈妈,她只能顺从的垂下双肩,“你们……太恶毒了。”

钱慧茹不生气竟然掩嘴一笑,目光依旧是得意的,“带她下去换身衣裳,像什么样子,真是丢人。”

换好衣服的温南枳被人蒙上眼睛,绳子用力收紧,手腕的骨头发疼的一响。

“放了我妈妈,求,求你们了。”她绝望的哀求着。

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

宫沉刚下车,宫家的管家便踩着着急的步子迎了上来。

管家接下宫沉手中的东西,规矩道,“宮先生,温家把人送来了。”

“真心急。”宫沉阴冷的笑了笑,眉梢卷起直白的嘲讽。

管家将夹在臂下的文件递了上去,“温家人希望先生能现在签了字,放过他们。”

宫沉盯着文件上的字,落下手中的笔,但是突然停下。

“不验货,谁知道温家耍什么把戏,送个烂货来?叫他们等着!”

管家立即低头,明白了宫沉的意思,“人在二楼的客房。”

“客房?温家的人配用客人之道相待吗?厨房旁边不是有杂物间,够了。”宫沉邪佞的大笑,高大的身躯气势骇人。

管家胆战心惊的点头。

……

房中的温南枳挣扎着从床上滚下,蒙住的双眼透不出一丝目光,双臂被捆绑着,她只能在地上滚。

却触碰到了谁的鞋尖。

“谁?”她害怕的声音都在发颤。

她的身体被轻而易举的拽起扔上了床。

“你觉得是谁?”

沙哑魅惑的低音,却像一条冰冷的蛇危险的缠绕在温南枳的身上,然后等待着下一刻的吞噬。

第四章承欢

温南枳的身体艰难的在床上翻滚着即便是看不见眼前的人,她都觉得周围的空气因为男人的靠近在凝结。

她屏住气息,深怕自己的呼吸惹怒了眼前的人。

“不……不要。”温南枳艰难的开口。

床瞬间摇晃了一下她觉得耳边压下了一双手,带着掌风扇起了她几缕发丝她的心脏发怵似的停止了。

下一刻,耳边的手滑过她的脸颊扼住了她的喉咙。

她感觉脖子上的手渐渐开始收紧,一阵干呕在喉间蔓延,蒙着布的双眼都开始湿润。

“唔……放,放开我。”温南枳断断续续的哀求着,

男人却笑了出来,冷漠的嘲笑中竟然带着一丝玩心,更让人觉得恐怖。

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断气的时候,双眼上的布被人扯开了,让她看清楚了眼前男人的模样。

魅惑危险的面容一双狭长的双眸充满了嘲弄,嘴角挂着坏笑……

这个男人就是钱慧茹嘴里的宮先生,宫沉。

她嫁过来只是为了平息宫沉的怒气。

“温家的人只配这种……!”

低哑的声音刚落,温南枳的身体就被宫沉翻了过来,跪在了他的面前。

这时,温南枳才发现床头是一面大镜子能清楚的看到她自己如此屈辱的跪在宫沉面前。

温南枳的身体一直都在发抖,眼泪冲刷着脸颊嘴里颤巍巍的喊着放过她。

宫沉却一脸兴奋的盯着悲惨的她,哼笑一声,“哭,继续哭。”

宫沉脸色沉了下来。

“啊!”温南枳疼得唇上发白大喊一声。

“温家人果然老奸巨猾,想用个烂货来骗我!”

“不是,我不是。”温南枳脑中一片混沌,除了疼就只剩下各种求饶的话。

但是宫沉没有放过她……

顿时,温南枳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人劈成了两半,一天之内遭受两次欺辱,她整个人已经崩溃。

她叫唤了一声,感觉双臂捆着的身子都变成利刃嵌进了肌肤,像是要将她分割一般。

她不敢看眼前的镜子,只能闭上眼睛,逼着自己不要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

而宫沉看温南枳将脸颊埋进了被中,一把扯住了她的短发,将她的头仰起看着镜子。

“给老子看清楚!说!”

温南枳摇摇头,不肯说。

温南枳只是顶着通红的双眸,空洞的看着一切。

宫沉发泄一通后,直接把温南枳像是破布娃娃一样扔在了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他指间夹了一支烟,吞云吐雾后,“来人!把这烂货给我送回温家!我要温家知道欺骗我的下场!”

温南枳尚存的理智还记得钱慧茹的警告,要救妈妈就是要稳住宫沉。

“不要,求求你不要把我送回去!”

“求我?”宫沉捏住温南枳的下巴,“这就是你求我的样子?”

温南枳挪动了一下身体,感觉每一寸骨肉都在发疼却还是只能跪在了宫沉的面前,低三下四的哀求着,“别把我送回去,求求你,宮先生。”

宫沉坐在了椅子上,沉默的等待着,显然是不满意她的求饶。

门外的人已经敲门,“宮先生,我们进来了。”

“不要!”温南枳赤身大喊,身形摇晃的起身艰难的走到了宫沉面前,膝盖一曲跪在他的面前,“宮先生,求求你,我……我会好好表现的。”

宫沉邪佞的一笑整个人都被邪气笼罩,他让门外的人退下去,然后捏着手中的烟头靠近温南枳被绑的双臂。

温南枳手腕被烟头的火苗烧灼着,她只能咬紧牙关忍着直到绳子一松,她的双臂才颓然的垂下手腕处多了一个烟疤。

她的身体被宫沉抱起架在了他的双腿上,狠狠的刺穿,整张脸都变得煞白。

她不再反抗,予取予求,只有一双眼睛哀戚的为自己的落着眼泪。

昏迷后再醒来,温南枳痛苦的发出低低的声音可是眼前的一切都似乎在颠倒一般,她摸了摸额头高温熨烫着手心。

不等她撑起身体,身后有人将她拽起,一路拖拽扔进了盛满冷水的浴缸。

没顶的冷水,让她四肢发僵,又让她呼吸困难。第五章不爽

无法呼吸的温南枳本能的抓着浴缸的边缘,将自己的半个身体趴在浴缸上用力的喘息着。

不等她缓过劲来,面前出现一声黑色打扮的宫沉,他的嘴角永远噙着邪气的笑意,危险的让人无法靠近。

宫沉抬手压住了温南枳的肩头,手温竟然与这冷水差不多,修长尖细的双手带着迷惑人的烟草味,蛊惑之下又如利刃一样杀人无形。

他的指尖稍稍用力,便在温南枳的肩上留下红痕。

温南枳恐惧的瞪着眼前邪魅的男人,好不容易恢复的呼吸,下一刻又被宫沉压入了水中。

她无措的尖叫着,“啊!”

等整个浴室都充满了温南枳的尖叫,宫沉才收手。

宫沉往后站了一步,挺拔修长的身影犹如一道拉长的魅影,带着戾气。

他抽出一支烟点燃,微微吐出云雾,漆黑的眼眸缀满了快意。

“进来给她洗干净。”

女佣机械似的走了进来,一把抓住温南枳的手臂用毛巾擦拭着肌肤。

温南枳的手臂上除了绳子捆绑的痕迹之外,还不满深深浅浅的红痕,全身都是如此,像是被宫沉送她的印记。

“好,好冷,能不能给我一点热水?”温南枳冻得说话都带着颤音,身体都蜷缩了起来。

女佣依旧面无表情。

宫沉却饶有兴致的一笑,“热水?冷水受不了,那就开水,要吗?”

温南枳盯着宫沉的脸,立即摇头,不敢再说话。

女佣用力的擦拭下,每一下都疼得她眼泪直冒。

可是她不敢在宫沉面前哭,只能咬紧牙关忍着。

“站起来。”女佣毫无感情的开口。

温南枳看了看宫沉,不愿起身。

女佣却眼神一凶,拧紧温南枳手臂上的伤口,让她不得不疼得站了起来。

温南枳立即捂住自己的胸口和下身,女佣却更用力的拧她,双手在她身上肆意的触碰。

麻木的温南枳闭上了眼睛,眼角的泪水混着冷水滴落,浑身上下冻得更显苍白。

而那羞耻的地方却火辣辣的疼痛着,站立的姿势,让里面残留的东西全部流了出来,甚至混着过激行为下的血丝。

温南枳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她更加不敢睁开双眼,她害怕看到一个残破不全的自己,更害怕看到宫沉眼中含着恨意的嘲弄。

可是至今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洗好后,女佣给温南枳裹上浴巾,将她拉出了浴缸。

温南枳脚下根本就站不稳,头疼得比刚才更加厉害,整个人都摇摇晃晃的。

宫沉扫了她一眼,掐了手里的烟,转身向外走去。

女佣推了一把温南枳,让温南枳跟上宫沉的脚步。

她头发还在滴水,滴滴答答的落了一地,揪紧身上的浴巾踩着木质的长廊跟着宫沉进了书房。

宫沉十分随意慵懒的坐在,一手托在那张迷人魅惑的脸颊,双眸似笑非笑的看着站在书房中央的温南枳。

温南枳因为高烧发冷,只能瑟瑟发抖的站着,房间站着的老管家让她更显急促,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的难受。

宫沉扫过温南枳泛白的身体,冷声道,“我觉得书房有点闷。”

管家立即看向女佣,女佣快速的将一排窗户都打开了。

外面的冷风吹进来,将温南枳几乎快吹倒在地上,吹得她已经有些神志不清。

宫沉满意的看着眼前虚弱的温南枳,仿佛看到温家即将倒塌的样子。

管家递上温家送来的求和合同,宫沉一眼都没有看。

他刻意当着温南枳的面,拨通了助手的电话,冷笑一声,“温家胆子真不小,送个这样的破烂货给我示好,看来是觉得我太好欺负了,我给你半个小时,我想看到温家半边天都塌下去。”

温南枳听闻略微有了感知,目光模糊的看着宫沉。

“怎么怕了?温家现在不过强撑而已,倒了一半的工厂后,剩下的根本不用费力,自己都能散成沙。”宫沉笑了出来,带着报仇的快意。

温南枳用力吞咽着,湿润了一下干哑的喉间,“为,为什么?”

宫沉笑得更大声,竟然拍了拍手,残虐的表情带着危险,“竟然问我为什么?你那个好爸爸利用下三滥手段毁了我宫家的时候,都没有给我们机会问为什么。”

温南枳抬手撑着昏沉的头,努力的去理解宫沉的话。

想起宫沉提起温家人三个字都像是沁入骨血的恨意,一定是她那个表面慈眉善目喜欢暗箭伤人的爸爸做了什么事情。

可是为什么要她来偿还?

温家人明明都不喜欢她,也不喜欢她妈妈。

想着,她眼中便发酸,身上疼,心里更疼。

眼前一黑,温南枳直接晕了过去。

宫沉盯着倒在地上的温南枳,她本就皮肤白,眼下肤色透着透明感,仿佛随着虚弱的呼吸,她随时都会被窗外的风吹散。

“闻到了吗?”宫沉皱眉,“很淡的香味。”

管家和女人摇头。

管家以为宫沉生气了,立即指示女佣,“拉出去。”

宫沉目不转睛的盯着地上的人,片刻后,那股锋利的笑意又显现。

毫无怜惜道,“带着合同,把她送回温家,立刻,马上!告诉温家人,我享用的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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